昭和年代的爱情,王菲有首歌,爱情是一份心境,1980年代的爱情,下面小编来给大家介绍一下,一起来了解一下吧!
教会里墨西哥餐厅的桌边聚集的不只是社群里的男女,还有妮可和詹姆士要我认识的性虐待社群与其他非新浪潮多元伴侣信徒。我整个礼拜一直想打给查尔斯却连络不上,所以我脑中深处一直播放着他出了什么事的可怕情景。
我一抵达,雀儿喜在我嘴上用力一吻迎接我。少了赌城妓女服装,她看起来严肃又居家。高跟鞋、紧身洋装、假睫毛、完美的化妆或许是这个时代和年龄最接近真正魔法的东西,不只能改变女人还能影响她身边的每个男人——无论她长相如何,因为男人终究比较容易被好追的人而非美貌吸引。
汤米顶着刺猬头、身穿合身的正式衬衫,看起来跟在赌城一模一样。其实,他穿的或许是同一套衣服。他旁边坐着一个高大迷人、名叫史提法诺的绅士,穿得像禁酒令时代的黑帮。妮可告诉我,他每周都在旧金山的巨大迷宫军火库里,将之改装成变态色情网站片场,拍摄恋物癖派对影片,然后卖给A片大亨。
我观察集会情况时,感觉好像我来到了毕生都在寻找的某件大事的门坎。
“你跟赛奇谈过没有?”妮可问我。
“没有,你呢?”她一直没给我她的电话号码。
“我从赌城之后就没跟她连络了。”
她当时一定很不愉快。我也真的很喜欢她。
不过,当然啦,我嗑了快乐丸,所以我可能同样轻易地爱上特别闪亮的门把。
我选了在詹姆士旁边唯一的空位,问他那晚结束后传给我的简讯怎么回事。我还是不确定他是在勾引我、还是把妮可送给我,但我很快发现是后者:“我是被父亲抛弃的,所以我想要其他男性的认同,方法就是跟他们分享我的火辣女朋友。”
他的话令我惊讶,我发现换妻的内涵比我以前看过的任何资料多。我总以为,对男人而言,生活方式社团重点就是搞别的女人。但对詹姆士这种人,重点还有炫耀他们爱的女人:看看我的宝贝。她爱我,所以我一定有些价值。如果你对我够尊重与欣赏,我会和你分享她——但不能太多,因为我不想失去对她的控制。那会让我感到痛苦,质疑我脆弱的自我价值感。
或许瑞克说得对,詹姆士继续滔滔不绝时我心想。
“如果我是同志,我会他妈的快乐极了,”他说,“因为我只想要其他男人的爱。妮可和我同另一个女孩短暂交往时,最棒的部分不是玩三P,是带着两个美女走进夜店受到男性敬仰。”
突然间,男士们在至福派对把女朋友塞给我的样子合理多了。换妻是最终极的男性情谊。
我告诉他们下周我要去巴黎,问他们是否有当地社团的人脉。
“他们在巴黎做到了全新的境界,”詹姆士告诉我,“我们的朋友称之为切换,其实不只是男女那回事。比那还开放。我们会安排你认识那边一个女孩。她也是作家,而且很漂亮。”
“那就太好了,”我告诉他。这时,我发现汤米和雀儿喜盯着我窃窃私语。
“别因为这是你唯一体验就认定换妻是你的唯一选项,”桌子对面一个沉静权威的声音警告。我转身看到我唯一尚未交谈的晚餐客人:留长发,黑色宽领带,眼神柔和茫然,时髦苍白的男子。
他自我介绍名叫胡椒,自认是对同性恋友善又喜欢多元伴侣和性虐待的野蛮人。就像在复健所,诊断标签似乎跟磁铁一样有吸引别人的作用,直到大家的自我介绍听起来都像在念采购杂货清单。
胡椒告诉我他父母就是开放性关系。试过一夫一妻失败之后,他也追随父母的脚步。如今他和八年的主要伴侣同住,有两个各交往四年的次要女友,还跟四个第三级情人交往。他的主要女友只有一个情人,她想让他搬来同住,胡椒不反对。
这就是富足年代的爱情。
“那么有什么特定规则让你们和睦相处吗?”我问。
“多年来奉行多元伴侣或任何非一夫一妻制的人通常有目的而非规则,”他回答。这个差别与我内心受惩罚的青少年很有共鸣。“对我来说,目的就是尊重我伴侣的伴侣,别做可能引发我伴侣嫉妒的事。”“真正发生嫉妒时你如何处理?”
“一旦去除得失心,你就能克服嫉妒。”他用学者似的单调语气说,几乎不带感情。或许嫉妒对他不成问题的理由是他天生就没有完整情感。“例如,如果别人跟我分手,我知道是因为我和他们的关系走不下去了。绝不是因为他们发现了更好的人,因为一夫一妻契约已经被无关乎必须在两人之间选择的新契约取代了。他们可以两者兼得。”
“我喜欢这种想法,”我告诉他,“但对不在你这种环境长大的人而言,我想旧契约很难改变。我有些已婚朋友会觉得偷腥比公然跟别人上床轻松,因为如果他们的老婆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会觉得伤害了她。”
“其实大多数人要花一两年才能克服愧疚与不忠那些强烈情绪,”胡椒回答,“所以我会说你拓展男女关系时,对你最重要的是跟伴侣们开放又坦诚地沟通。”
像我刚认识洛琳时,我相信胡椒是权威——即使在我得知他姓薄荷之后(译注:Peppermint是胡椒薄荷之意)。他简直是我前所未闻的术语活字典。他告诉我阵痛期的事,意指男女双方开放心胸处理后续发生问题与挑战,所需的时间长度(通常两年)。我得知了理论上非一夫一妻制的乐趣(the joys of theoretical nonmonogamy),意指当两个人说他们有开放性关系——但不是真的跟别人上床,他们只是知道他们可以这么做而感到自由。有个嫉妒测试(the jealousy test),如果你能够跟爱别人或同别人上床的人建立一连串关系就算过关。然后还有体液连结(fluid bonded),指的是觉得和对方无防护性交很安全的伴侣,有否决权(vet opower),意指伴侣的一方可以要求另一方终止外面的男女关系——他觉得这种协议造成的问题可能多过解决的。最后有讨厌的牛仔和女牛仔,他们混进多元伴侣社群,跟别人的伴侣交往,设法把对方诱导到一夫一妻制关系。
我和胡椒半小时对话中学到的,比我在整场多元伴侣年会学的还要多。晚餐过后,我感谢他的提供忠告,也记得问了他的电话号码。
“真可惜,”晚餐派对解散时汤米说,“我们几乎没有时间跟上。”
“我知道,但我很快就会回来。”
“今晚你有什么计划?我们想要给你机会看雀儿喜骑情趣机,因为你在赌城错过了。”他轻松地提出邀请,就像提供沾了快乐丸的爽口药片。
雀儿喜虽然迷人,汤米有些地方让我不太自在。或许是因为打从我们认识那晚他一直想把未婚妻塞给我。就像某人因为想要平白送你钱一直骚扰你:过了一阵子,你会开始觉得他别有所图。话说回来,我是来观察另类关系模式的,这绝对是近距离观察的好机会。
“明天惠我得开车回家,”我回答,“再说吧”
结果汤米擅自回到我租来度周末的公寓。我没有抗议。
以上就是这就是富足年代的爱情 父母爱情年代背景的介绍,希望大家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