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儿专注地看着我们每个人,用眼中的炭火烧灼我们,然后臭着脸说,“各位,欢迎回来。”
她转向洛琳,亲切地告诉她:“明天早上到我办公室来。”
这是史上最快的团体阉割。连洛琳也似乎很狼狈。她的头肩一阵短暂的颤抖,像甩脱压力的狗。然后她交代我们,“一小时后回来。”
我们回来时,她开始治疗卡文。“你的问题是你想要
女人无条以的赞同和仰慕,”她直率地说,“当你跟花钱买的或年轻无助的依赖者在一起,可以得到。但在双方内在权力平等的健康关系中,有时候你的伴侣不同意你或支持你的行为。真正的连结这才开始。”
“所以我应该要跟不喜欢我的人交往?”卡文问,真的搞糊涂了。“不,你应该在
情感上长大,当你喜欢的人不是永远崇拜你或照你的希望做,才不会造成你的整个自我感崩溃。”
卡文吸收时,他眼睛发红伸手拿面纸。等洛琳把注意力转向我时,太阳已经下山了。我答应自己我会敞开心胸听她的话,我对她要用来考验我的任何真相不会像亚当那么固执。
“就像亚当必须离开妻子以照顾自己,你们也必须戒掉一些东西,”她告诉我。
“除了性爱和交往以外?”
“绝对要,不过当然要看我们上次谈过之后你决定要什么。”
“我听妳的话找赫塞•瓦伦谈过。我只想克服我的过去,让我有份关爱的关系,过我真实的人生。”更具体地说,我想跟英格丽一起过,但现在似乎不是提起的好时机。
“跟你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有多少仍跟你保持联络?”
“很多,但我已经不跟她们见面了。”
“那么我问你”——来了,用我的话推翻我观念的口头合气道——“如果你身边有不真实的人,可能过真实的人生吗?”
她把我逼到墙角,正如她对付亚当和卡文。或更精确地说,我们已经把自己逼到墙角,她只是帮我们看到墙。
“可能不会,”我告诉她,然后纠正自己。“不,绝对不会。”“没错。为了完全清空,你们必须放弃小时候接收到关于自己的所有负面讯息。你们也必须脱离你们回应负面讯息而创造的生活方式。所以如果你想要夺回你的人生,和你发生过性关系的每个女性断绝连络的效果最好。”
“天啊,”我开口,声音沙哑。我内心的病理调节器很怕拒绝这么多人;青少年想起了被禁足;玩家很怕死。难怪这几周来我遵守对洛琳的承诺相对容易:适只是进入失乐症的前几步。
至少现在我知道先前积木问题的答案了:修正基础不良高塔的唯一办法就是拆掉重建在更坚固的基础上。“那么最体恤的办法是什么?”我问。
“你何不回想女人连络你的所有不同方式和你找她们的方式,永远关上那些门?”
我如鲠在喉。洛琳在黑板上写出她排毒计画的第二阶段。我只需要做四件事:
1.换掉电话号码
2.更改我的email信箱
3.封锁我计算机上的所有社交网络
4.别把我的新连络资料给任何女人
这时换我伸手拿面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