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森林把我害惨了 把我害惨了

发布时间:2021-04-15 23:17: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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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这回事因为太成功,把自己害惨了。

当大多数人想到性爱自由的婚姻,浮现的第一个字眼就是换妻。然而,反对换妻的公开活动一向完整又彻底到光是这个字眼就引发嘲弄而非性欲。连摇滚追星族的名声都还好一点。

首先,反换妻的主要论点是把它虚伪地描述成多半是老人、怪胎、穿着品味低劣,否则就是无趣的乡下夫妻的活动。其次,认为换妻俱乐部充满了疾病。部分是为了这些理由,支持者尝试过重新命名为“生活方式”(the Lifestyle)社团以消除污名。

替换妻说句话,只有好看的人允许享受乐趣的批评,对指控者的伤害多过被指控者。至于性病,研究人员说过HIV病毒在换妻者之间并不比一般大众泛滥。就像某研究者说的:它被当作道德论点,但科学上没问题。

然而,如果所有派对都像至福派对,换妻者会被嫉妒而非嘲笑。

妮可坐在拉斯韦加斯棕榈树赌场的中餐馆里,我猜她身边的男子就詹姆士。他的眼神强焊,跟我握手也很有力。过度男性气慨的招呼方式,正式又有点自大。显然分享同一个女人的陌生人习惯像决斗门前的牛仔一样打招呼。

虽然他三十几岁,詹姆士穿得像二十几岁年轻人,俗丽的贴身体恤和人造褪色的牛仔裤。他很高,金色短发和粗壮的体格,比较像基因之赐而非健身房练出来的。所以他虽然大块头,看起来在打斗中无法撑太久——这是好迹象,因为他可能不爽妮可和我认识之后用简讯频繁连络。但是基于尊重,我有留意她和我每连络五次就发简讯给他。

“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我之间没什么冤仇,”他说,“发生这些事的结果,妮可跟我其实改善了沟通也强化了我们的关系。”

呃,我很高兴事情解决,那我就能跟你女朋友嘿咻了。

不久有两对男女加入我们,男人穿着都比实际年龄年轻,女人则好像从美女杂志走出来的。一个像完美雕像,头发乌黑。另一个是自称雀儿喜的真人芭比娃娃。

雀儿喜有古铜色肌肤,染金发,身材姣好。她作过整型手术,隆成D罩杯,其余部分是苦练而来。我很快得知她是十五年来每天至少五小时花在外表上,全年无休的产物。那可是超过两万七千三百七十五小时的磨练和几十万美元用在化妆、美甲、服饰、鞋子、就医、美发、美学顾问和健身教练。

这样的美丽是种瘾头,迎合只会随着修照片、喷笔画、软件修图,然后图片编辑App—直提高完美女性的无尽军备竞赛的门坎,越来越不可能符合的男性幻想而打造。

我显然是这里最逊的一咖——而且身为孤单男性,或许也不受欢迎。幸好,妮可叫她的一个老朋友飞进城来,她暗示地微笑说,那是我的“特殊女伴”。

大家坐定之后,詹姆士问我上次交往的情况。他似乎在试探我,想弄清楚我是怎样的人,判断我配不配跟他女朋友上床。我告诉他实话:我想要完全开放,但是英格丽没兴趣。

“我认为你和她犯的错误是,”妮可插嘴,“你的重点全放在你想要跟别人在一起。你应该把重点放在想要一起展开性冒险。这样的话,可以把她包括进来而不是显得她似乎失败了。我就是这个情况。”

她说得对:我对英格丽太自私了。我只想要自己的乐趣,不管会造成她多少痛苦。或许如果我当初想要做些事让她的人生和我们的关系加分,她态度会比较开放。也可能不会。但这绝对是比较好的做法。

就像生活方式社团里的许多人,詹姆士和妮可告诉我他们从没想到自己会成为其中一员。他们成长过程中都相信婚姻神话:独占、快乐、至死不渝。所以,认识对方之前,他们各有嫁娶,但发现婚姻现实对生命的消耗多过培养。

“这张桌上的每个人,还有我在社团里认识的几乎所有人,不是离婚就是先前很久没有经历传统关系模式了,”妮可说,“你大致必须把第一次婚姻或重要的关系遗忘才能回头认清真相,跟别人上床并不影响你们对彼此的爱。事实上,还可能强化。”

她告诉我她是在工作的法律事务所认识詹姆士。他们交往了几个月之后,他带她去脱衣舞店庆祝她生日,让她兴奋得愿意尝试换妻。起先他们去公开的换妻社团,但他们很难找到他们喜欢的情侣挡。然后他们开始探索换妻的个人,他们找到了他们在床上床下都喜欢相处的搭档。最后他们发现了要求男女档先交照片与申请表审核,才允许他们参加会员限定、在豪宅、倶乐部和渡假村举办活动的至福派对。

“我们的同事没人知道我们做这件事,”詹姆士告诉我,“要是有人捡到我的电话,他们看到简讯会吓死。其中半数来自社团的人,谈到他们女朋友的月经,说他们几天内无法参加派对了。”

有个女侍过来帮我们点餐,詹姆士问,“我们要分摊一切吗?”

“我现在没心情分享,”黑发女子说话时她男友坐在旁边闷闷不乐。这是我到场之后她初次开口。“我们两个另外算账。”

詹姆士凑过来向我耳语:“他们吵了一整天,所以我们今晚不能带他们出去。在换妻社群里,你会看到男女争吵,互丢饮料或盲目地跑到外面街上。换妻的特点就是会强化良好的,摧毁恶劣的关系。”

雀儿喜和她的未婚夫汤米,身穿宽松暗红衬衫的刺猬头壮汉,对当晚的冒险似乎比较有准备。“我们是社团的新手,但我们已经不去香草社团或派对了,”雀儿喜告诉我同时汤米饥渴地望着她,显然在进行隐晦的性暴力。“在社团活动中,每个人都比较酷、比较有趣也比较自在。女性不会像在平凡世界七嘴八舌彼此嫉妒。”

香草(vanilla)这个字经常在对话中出现,总是语带轻蔑。这个词汇是指社团之外的人。有人提起时,我陪笑嘲弄那些搞砸一切的逊咖香草。但我内心怀疑:我是香草吗?

我想起来跟我同住的澳洲妹贝儿。我或许可以分享她。两周后我也要去巴黎见暴露狂安妮。我可以用她交换雀儿喜。但是坐在这里,看着詹姆士和汤米,我就是无法想象看着他们侵入英格丽的每个洞穴让她不断高潮喷水时会有共荣感。

我回想和夏玛·海伦娜的对话:如果我要真正的自由,我必须接受这条道路会充满别扭与脆弱。

“那我的女伴在哪里?”我问妮可。

“她快到了。等着瞧。”

期待感真是难熬。盲目约会已经够尴尬了,但盲目换妻约会更令人紧张。我猜想我该怎么问候她:“很期待今晚把你分享出去”?

晚餐后我们走过大厅时,妮可和詹姆士和各种像A片明星的女人打招呼——全都是至福的会员,走路带着致命的自信架势,真的会让她们周围的观光客显得像香草。有些非会员的社团参与者穿着同样明显的衣服,但至福派对的人似乎完全掌控他们的性欲而非只试用一晚。

贱民夫妇脱队去争吵时,我们搭电梯去雀儿喜的套房让女士们更衣。我无法想象她们还能怎么变得更性感——直到我目睹好像维多莉亚的秘密店面的房间。到处都有性感内衣、化妆品、香水、鞋子和乳液。汤米是做情趣玩具生意的,所以他对场景的贡献是装满他商品的帆布袋和手提箱,加上专业灯光设备与三脚架相机。在复健所感觉羞耻的一切在此都光鲜亮丽。

“看起来像A片布景,”我告诉詹姆士。

“你今晚会看到比这更棒的,”他回答,“你永远不会想看A片了。”

雀儿喜给妮可一个维多莉亚的秘密礼物袋,同时汤米开香槟。这是换妻者的前戏。虽然汤米似乎有点狂热,我在这里比起在普迦仪式自在多了。他们不是把性爱包装成膜拜与宗教,而是性感内衣和香槟。突然间,有人敲门。

“她来了,”妮可平淡地说。

我的心脏跳到喉头。万一她不喜欢我怎么办?万一我不喜欢她呢?尤一没人喜欢我们呢?万一,万一,万一……

“别担心,”妮可直觉地补充,“这也是她第一次参加这种派对。”

我立刻感觉好多了。

房门打开,出现一个红锈色头发、好像时尚杂志封面人物的高大女子。她的五官像小精灵,几乎看不出的细小雀斑,黑色烟熏眼影,饱满性感的嘴唇。她剪了短发,遮到右眼上方。这股强大的美感既主流又另类,阳刚又阴柔,年轻又成熟。最惊人的是,我认识她。

“赛奇?”我问。我只见过她一次,但我永远忘不掉。我帮《滚石》杂志去纽约采访一个乐团,她跟他们一起打混。我们没说上几句话,但她有种天使般的光芒,好像酗酒摇滚明星的守护圣人,让我事后难以忘怀。

她高兴地尖叫,双臂环抱我脖子,身体紧贴着我。要不是她也记得我,就是她真的很友善。

我呼吸着她的体温、她的保湿液、她的发油。今晚应该会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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